她也是人,也要面子、也要标榜自己的。
不提朱家興就可以了,大家心裡都心照不宣的。
她跟朱家興,不過就是互相利用的姘頭罷了。
她們真的相愛,梁淑萍早就離婚了。
人就那麼回事,都是欲望。”
高見!
聽完之後,我實在無話可說,隻能給他豎起大拇指。
我們在商k玩的正開心的時候,我就收到了許夢嬌的短信。
“遠山,事情辦的漂亮,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搞定了梁淑萍,等你有空的時候跟我分享下,你是怎麼說服她的。”
我正準備打字回,又想起林雄文的套路。
遲疑了一陣後。
喝得有點多的、有點上頭的我,打下了一行字:
“男人做事,女人少問。”
阿文側頭過來,趕緊按下删除鍵,恨鐵不成鋼的說道:“我滴哥,你不想混了,跟許總這麼講話?”
“怎麼了,這不是學你嗎,對女人就得高冷,就得狠。”
“那是對梁淑萍那樣的庸俗女人,手機那頭的可是許夢嬌許總,福永扛把子!”
“那,那我咋回?”
“你就說,好的,有空向你彙報。”
“”
哎,為什麼到我這,就不可以了呢?
郁悶的我叫dj換了首更嗨的曲子。
舞池裡的舞女不停朝我抛媚眼
第二天中午的時候。
白金波、小軍兩個福建城老闆找到了我。
我正在遊戲廳裡跟梁寬喝茶呢。
“山哥,不好意思打擾你了,我是沒辦法了,隻能來找你了。”白金波滿臉苦楚。
“出啥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