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就會鬧的不可收場,可能我們三個都得沒命。
姑父自然也是清楚我,嚴肅的對我說道:“我要是有事,你不準找大先生鬧,你得給我忍着,不然我的犧牲就白費了,聽到了沒有?”
“我不會讓你有事的,晚上我會把事扛下來。”
“住嘴!”姑父大喝一聲:“你這時候别給我犯糊塗,你要是不聽話,我現在就死你面前,然後許總拖着我屍體去請大先生原諒。”
“姑父”
“聽話阿山,我老了,活的夠夠的了。”
我的心好像被一隻大手捏住,不停的掐着我的心髒,又疼又悶。
昨天姑姑剛跟我說,已經看好了一套房子,定金都交了,等手續辦完過段時間就可以搬進去了。
姑父本可以享受生活的,可現在
姑父以死相逼,我能怎麼辦?
他的性子我是知道的,看着平時憨态可掬,有說有笑,狠起來他真的自己都敢殺。
我最終咬牙點頭答應了姑父。
到了約定的時間後。
我開車帶着姑父來到了楚寒秋的院子。
還沒進院子,就能感覺到今晚的不同。
院子前後路口上,都停着一輛車,車上坐着人監視着路面情況。
進了車庫後,車庫裡又有4個黑襯衣男子等在那裡。
那幾個人搜查了我和姑父,發現我們沒有帶武器後,才帶我們上了地面,來到客廳裡。
一進來客廳,廳門就被關上了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,寬大的客廳裡多出一面屏風,屏風是木框架結構,中間是一塊白色畫布,上面畫着國畫。
楚寒秋兩手互握着,表情冷漠的站在屏風前面。
透過光可以看見,屏風畫布的背後坐着一個戴着帽子的人,那人背對着我們。
戴帽子的男人身邊,還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,應該是貼身的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