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去何從,你自己決定吧。”
“我老婆孩子在澳城”他做出了選擇。
“澳城,那剛好,我有兩個兄弟就在澳城,你把地址給我,我馬上幫你搞定。”
“不!”楚寒秋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手,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:“你親自去,别人去我不放心。”
澳城我是完全陌生的,這一去風險大。
不過到了這樣的關鍵節點,我得冒險。
“可以。”
“謝謝了,遠山老弟。”
“你手上,有丁永強的材料嗎,最好是可以證實他就是大先生的,這樣丁永強會被判的重一點,省的他将來出來找你麻煩。”
楚寒秋馬上搖搖頭。
“沒有直接證據。
但是我有幾個賬号,你把這些賬号給出去,就足夠定丁永強的罪了。
一個大額财産來源不明,就可以把他從那個位置撸下來,搞不好還得蹲幾年。
沒有了權力的丁永強,那跟普通人無異,就不再有威脅。
還有,就算有證據能證明大先生就是丁永強,我也不能給你。
大先生牽扯的人太多了,丁永強這個身份就簡單點。
要是從大先生的身份入手,你我搞不好都要被查的。”
說罷,他将一個信封交給了我。
信封裡裝着一張紙,上面是幾個銀行的賬号。
有境内的,有境外的,但是賬戶名都不是丁永強。
“這有什麼用?”
“要找丁永強麻煩的人,自然會有辦法找到這些賬号跟丁永強的聯系,你不用操心。”
我們正說話了,楚寒秋的電話就響了。
他慌裡慌張的把食指放在嘴邊,示意我别出聲。
我看他電話顯示,來電話的正是大先生,于是我趕緊把自己手機也調成了靜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