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我辦公室離開後,立馬帶人到了柳四海家裡。
一進門,林雄文就慌裡慌張的說道:“嫂子,大事不好了。”
“你是?”
“我是四爺的手下,來接你們的,趕緊跟我走。”
“我怎麼沒有見過你?你等等,我打電話問問我們老四。”柳四海老婆還挺警覺。
然而,在長相俊俏、身材挺拔、口齒伶俐、看起來不像壞人的林雄文面前,女人的警覺并沒什麼用。
林雄文一把搶過女人電話:“哎喲,還問啥,趕緊走吧,仇家馬上上門了。”
就這樣,林雄文把柳家兄弟的家眷,騙到了上次處理阿火的田園立交的海邊。
有了上次處理阿火家眷的經驗,這次林雄文老實一些了,沒有在小區裡動手,那樣影響過大。
到了海邊這荒無人煙之地,林雄文的膽子就大了。
待到我這邊,還有姑父那的行動結束後,林雄文對柳家兄弟的家眷,展開了十分粗暴的報複
辦完事的林雄文,趕到醫院跟我彙合。
我帶着他一道看望受傷的弟兄們。
得帶他一起來。
因為現在占多數的兄弟,都是林雄文從東門老家招進來的,他在的話,慰問效果好。
人是感情動物,在自己親近的上級面前,就會更有安全感,覺得自己有着落,跟社團組織關系很緊。
姑父從柳老三那搞來的300多萬,我今晚全發給兄弟們了。
住院的兄弟,補償金從10萬到30萬不等。
其餘人等,每個人最少能拿到1萬的獎金。
受了傷住院的兄弟,沒有一個喊疼的,拿到撫恤金後,大家都非常開心。
這個數額,放在普通家庭裡,那就可以改變一個家庭的命運了。
看完西鄉醫院的兄弟,我連夜又趕到了沙井醫院,來到了老三的病房。
病房裡有4個兄弟陪床,守護着老三。
見我進來,他們就要起來給我泡茶。
“你們睡吧,不用招呼我。”
我緩步來到老三床邊。
止疼泵已經停止了工作,麻藥過了,老三疼的睡不着,沉重的喘着氣平複着身體上的疼痛。
“二哥,事情辦的咋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