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費勁才來的人,想必是有大才的。
我問清楚了對方的情況,還有航班信息等,打算親自去接。
鳳鳴集團,有個很優秀的傳統,那就是充分尊重人才。
夢嬌這是受到了許爺的影響。
要想把場子幹好,就得依賴這些專業人士。
最近都是跟夢嬌睡一塊。
這一個人,我還真不想回去。
一想到回去要面對那個空蕩蕩的别墅,我就有些煩悶。
這時候我是理解了,為什麼夢嬌當初喜歡住旁邊的酒店了。
我來到醫院看望老三。
他還是疼,跟醫生護士鬥了幾次後,也沒人管他在病房抽煙的事了,疼的時候抽幾口,他就能好受點。
我把陪護老三的小弟們打發出去,跟老三說起了這兩天遇到的事。
聽了陳大可的情況後,老三直歎氣。
“人家跟我們出身不一樣,不比廖永貴,廖永貴跟我們一樣都是苦出身,所以廖永貴不會看不起我們。”
老三講的也對。
陳大可家雖說是小官僚,可那也是官僚。
跟我們這種土農民根本不是一個階級的。
陳大可本身就有些自卑,在得勢之後,内心想疏遠我們這些階級的人,那也是正常的。
就好比我大哥陳竹海一樣。
我這會就感覺,陳大可跟陳竹海真有些像。
到了半夜,老三就催促着我回去睡覺,叫我别老來。
說我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,看見他病的樣子還影響我心情。
我叫李響驅車前往維斯酒吧。
路過酒吧附近的一個高架橋下面的時候,我看到綠色鐵網後面躺着好幾個人。
“響哥停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