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語氣不是很友善。
廖永貴不得不站住了腳步。
他背對着我,拎着包的手用力握了握,手上青筋凸起。
“哥,你要是就這麼走了,那咱們的兄弟情誼可就沒了。”
有什麼不能說的嘛?
既然是兄弟,那就什麼都可以講,好壞我們一起面對。
“遠山,有些事我不說,那是為了大家好,我對你沒有二心,這個你應該能感覺到。”
“你不講,不代表我心裡就能放下,那殺手的事不搞清楚,我睡不踏實。”
“國豪酒店那件事的幕後主兇,不會再派人害你了,這個你可以放心。”
可見,他真的是查到東西了。
這樣一來,我更要知道了。
我得清楚,廖永貴在面對着什麼,是誰給他壓力了嗎?
誰叫他閉嘴的?
“哥,你不講,我從别人嘴裡也能問出點什麼來,王怡可有把柄在我手上說出來吧,有什麼我們一起面對。”
廖永貴仰頭看看燈,長長哎了一聲,回到座位坐下,他自顧自倒杯酒幹了。
廖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講了出來
這次的專案組,雖說宋軒甯是組長,張硯遲是副組長,他廖永貴不過是行動隊隊長。
但是徐子龍的案子是全程由廖永貴辦的。
宋軒甯和張硯遲是挂名來壯大聲勢,來蹭名聲的,不過問細節。
廖永貴通過審訊得知。
陳大可剛進福永所的時候,有個師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