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,身後那些司機雖然人多勢衆,但是也不敢妄動了。
所以,對方一個鏟車司機就把局面控制住了。
這都是彭光輝的報複行動。
他說過,交投這個單子不轉包給他的話,他就讓我做不成。
沒等我動手收他子公司的保護費呢,他倒是想跳出來了。
行。
這樣玩是吧。
好好好。
我來到挖掘機邊上,側頭看看上面的司機:“你,下來。”
挖掘機司機斜了我一眼,閉上眼睛裝睡。
我操踏馬的。
把我給氣的,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。
我回到車旁,打開了後備箱,拿出一把六十公分長的砍刀。
我都不想用爪刀了。
這時候就得用這種又長又鋒利的大砍刀,這才有威懾力。
我要叫裡頭甲方的人、總包的人,還有外頭這些渣土車司機兄弟都看看,跟我陳遠山作對,會是個什麼下場。
我手握着砍刀氣勢洶洶朝挖掘機走來。
司機感覺到空氣有些詭異,猛地一睜眼,看見我提着砍刀已經到了挖掘機前。
“你想幹嘛,趕緊把刀放下,我報警了。”
“你報。”
我爬上挖掘機,掄起刀就砍。
挖掘機司機擡起手臂擋下一刀:“卧槽你來真的啊?”
司機捂着受傷的手臂跳下挖掘機,由于手扶着傷口,跳下去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。
我跟着跳下挖掘機,照着那司機又是一刀,這一刀直接砍在司機頭蓋骨上,一片頭皮帶着頭發被切了下來。
“媽呀殺人啦!殺人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