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呀殺人啦!殺人啦!”
司機把頭皮蓋回去,撒腿就跑。
他跑不過我的,我這麼年輕腿又長。
我追在他身後,在他背上連續砍了七八刀。
“救命啊,救命啊!”司機繼續狂奔。
我側目一看,發現渣土車司機都探頭出來看我砍人,工地裡甲方和總包的人也站在門口張望。
沒看過是吧?
好,讓你們見識見識,什麼叫黑澀會。
我追上前去,對着挖掘機司機後腳跟就是一刀。
那隻腳本來已經擡起在半空,準備落地發力跑動的,就被我一刀砍中了。
隻見那隻腳忽的一彎,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。
當這隻被砍傷的腳,重新落地的時候,就聽一聲慘叫聲傳來,挖掘機司機倒下了地。
這不算完。
既然動了手,就沒有輕易饒過的道理。
我揮刀繼續往他身上招呼,刀幾乎是落在他的四肢,不是緻命處。
這樣的傷就很吓人。
因為對方全身都是刀口,全身是血。
“哥,别砍了,要出人命了。”楚峰這時候沖過來抱住了我。
我就在等他來抱住我,不然,我不可能收手的。
我把刀丢在一邊,擦擦自己臉上的血:“去,安排個人,把這挖掘機開去賣了它。”
“是。”
楚峰馬上回去問那些渣土司機,誰會開挖掘機的,還真有人會。
挖掘機被開走,我來到渣土車隊邊上,掃視了一眼司機們。
“開工!”
我大喊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