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在批評我。
“宵哥,你這話從何說起?”
“郭瀾雪!”程宵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,目光淩厲的看着我。
我這才注意到,從走進賭場大門到現在,我都沒有看見郭瀾雪的身影。
有手段。
看來,子豪和瀾雪的事,已經被他知道了。
“抱歉,我隻是想知道些雲叔的情況,所以才叫子豪
郭先生來澳城,帶走了一千多萬。
這麼大的代價。
我要是不去查,我心裡連個數都沒有。
我陳遠山何德何能,你和雲叔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
無功不受祿,我心裡不安。”
在這些大佬面前,還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好。
而且是在人家地頭,姿态低些沒什麼。
程宵點上根煙,抽上一口,看着不是很高興,邊吐煙霧邊說: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。
雲哥的事,你就别打聽了。
他交代過我,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的。
你就安心在澳城玩,該吃吃,該喝喝。
不要老想着搞事,我答應了雲哥要保護你。
你要是出了啥問題,我沒法跟雲哥交代。”
這話聽起來是為了我好,我感激。
隻是,同時我也有點心酸。
那種逃難在外,不被尊重的心酸。
宵哥這話不是很客氣,在他眼裡,我就是個落難者,是個麻煩和負擔。
再不濟,我也是社團老大,手下兩百多号兄弟。
我得維護我的體面,那也是維護我兄弟們的體面。
“你我都是出來混的,要跟誰交代?”我冷言冷語道:“你要保我你就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