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團上上下下,好幾百号人。
公司賬面的錢,過年已經分的差不多了。
我沒跟夢嬌說這事,打算用自己卡裡的錢,維持兩個月看看。
夢嬌在這其實不開心,我能感覺到。
她曾假裝随意的說過,要是沒那麼快回朋城的話,她就想搬到島國去住一段時間。
說島國那邊有個溫泉酒店要轉讓,她想盤下來做。
可見,夢嬌心裡還是牽挂着集團的事情,也是怕我們坐吃山空。
而且,她小腹痛的毛病,好像又犯了。
昨晚我睡着的時候,就感覺她起來了。
我在窗戶上看見,夢嬌獨自去了院子裡,打開了汽車後備箱,在裡面拿出了一盒藥再吃。
我想她是不希望我看到,怕我擔心多想,所以躲起來吃藥。
讓夢嬌這樣在外漂泊,這樣操心,我心裡很是難受。
實在不得已。
我給楚江雲打了電話。
“雲叔,我沒催你的意思。
我就是想問問,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朋城。
這麼多人在外頭,内地還有那麼多員工。
這一個月開支就不小。
我有些着急,想早點回去開門做生意了。”
楚江雲長長的嗯了一聲,沉默了一陣:“山仔,你别上火,我明天就過來,咱們見面再聊。”
第二天。
楚江雲真的到了澳城。
我把他請到了家裡,我和夢嬌下廚招待他。
吃完午飯之後,楚江雲給了我一張卡。
“這裡頭有800萬,你先拿着用,不夠你再跟我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