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救命啊,殺人了。”周子易大喊。
我抓起一塊石頭,朝着他的嘴巴重重砸下去。
他立馬不叫了,嘴唇被砸爛,牙齒掉了好些顆,嘴巴不停流血。
周子易顯然是沒受過這樣的傷,當時就呆住了,害怕的直哆嗦。
他已經不敢跟我對視了。
“子易你把電話給陳遠山,我跟他說陳遠山,陳遠山,你說話陳遠山!”
郭廳老婆在電話裡扯着嗓子叫。
隔着電話,我都能感受到這女人的氣憤和傲慢。
這個時候了,她的語氣中還是一股瞧不起人的味道。
喊我就像喊她家傭人一樣。
我把手機撿了起來,緩聲說道:“我是陳遠山,今天是你弟弟先惹我的。”
一聽我說話,對面那女人更急躁了,強橫傲慢的喊道:“我不管你們誰惹誰!
我警告你!
不準傷害我弟弟。
要是他有什麼閃失,你和你家人,你社團所有成員,都得死。”
好牛逼啊。
我都不敢說這麼狂的話。
這就是上位者的底氣嗎?
我把手機丢在一邊。
“把他褲子扒了。”
“是。”
負責按腳的兄弟上去就解周子易的褲腰帶。
那地方是男人最為緊張的地方。
褲腰帶一解開,周子易徹底慌了,手腳使勁掙紮:“幹什麼幹什麼,你們要幹什麼!”
我膝蓋壓住他一隻腳,同時吩咐兩個兄弟:“按住,按住了。”
地上的電話裡,郭夫人的聲音傳來:“你們在幹什麼,你們要把我弟弟怎麼樣?”
周子易歇斯底裡的哭喊:“姐,你快叫人來救我啊姐,再不來我就斷子絕孫了。”
院子裡的蘇苡落,探頭出來看了看,見地上躺着個隻穿内褲的周子易,立馬羞紅臉跑回了院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