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怕了,嘴唇都發抖了。
應該是沒見過這種場面的。
我突然開槍,周良駒都想不到,更别說他了。
他以為這是他辦公室,他的地頭,可以藐視我。
且我是來求人辦事的,不敢怎麼樣。
剛才打死那兩個粉仔。
是告訴他,我手裡拿的這家夥,不是擺設。
而我們這幫人,也不是澳城本地黑s會那種隻愛口嗨的人。
亮了家夥就是要殺人的。
不是吓唬人的。
拿出來不敢打,丢的是自己的臉。
出了這樣的事,我絲毫不慌。
老三還面不改色給我拿新彈夾,我還無比冷靜的看着他的眼睛。
程都怎能不怕。
我沒想弄死程都。
現在隻是想告訴程都,我有弄死他的膽量和魄力。
但是我暫時不這麼做。
他得配合。
他得給我醒目點才行。
不然的話,我甯可選擇不要這單生意,也要弄死他。
“我是來找你談事的,現在可以談了嗎?”我禮貌的說道。
“可,可以”
我坐在了他的老闆椅上,用槍指了指沙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