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了他的老闆椅上,用槍指了指沙發。
程都戰戰兢兢的坐在滿是血的沙發上,坐在他兩個表弟中間。
“給黃隊打電話。”
“是山哥。”
姬子豪這就去落實。
治安隊的胖隊長黃隊匆匆趕來。
進辦公室一看,當即就是一驚。
“山,山哥,什麼事啊,搞得這麼大靜”
“把人蓋上,悄悄拿去燒了,事後跟家屬說是吸食過量,完了賭場這邊給他們家屬賠點錢。”
黃隊眼珠子一轉,微微點頭。
這個方案應該是沒問題,這兩個家夥看樣子就是常玩的。
他們家裡人肯定是知道情況的。
程都也是他們的親戚,内部好消化,叫程都賠點錢就完事。
而且這種敗家的粉仔,他們家裡人估計早就放棄他們了。
死了也不會太難過。
就算他們家屬要追究,我也不怕。
報了澳城執法隊也沒事。
一個是澳城執法隊裡,我們也有人,子豪一來就在走這邊的關系。
二來宋家叔侄還在我們場子裡,我們有個護身符在。
也正是因為這些,我剛才才有底氣拔槍。
“晚點子豪會送200個過去,給兄弟們喝茶。”
“好說,好說。”
黃隊這就叫人來弄走那兩個粉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