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挂掉電話,看見旁邊車上後座的夢嬌,正一手扶着車窗,抿着嘴看我。
她的眼裡滿是擔憂。
看的我心裡難受極了。
我努力擠出一點笑容,盡可能讓她别擔心。
剛才送我上車的那個執法隊員,敲敲我身側的玻璃:“打完了嗎?”
“打完了,稍等下,我朋友會聯系你們隊長的。”
聞言,這個執法隊員,就去向隊長彙報了。
那個隊長聽了彙報之後,就拿出煙點上,背着手在樹下抽起煙來。
我看看時間,飛機差不多就要起飛了。
今天怕是走不成了。
隊長一根煙抽完。
廖永貴的電話,還沒有打到那個帶隊隊長的手機上。
此時,救護車已經到了。
那隊長揮揮手。
我們全部被帶走。
我們被帶到了附近的所裡。
路上足足走了15分鐘。
由此,我更覺得這不對勁。
他們這隊人肯定是早就出門了。
不然他們從所裡到大排擋,這15分鐘的時間,我們都到機場了。
他們似乎就在大排擋附近埋伏一樣。
我們關在房間裡,天已經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