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鐵才被李響的菜刀砍中肩膀,而後就被送到了眼前的這家鐵道醫院裡。
付強的手下甚至還打聽到,陳鐵才和他那個高個子徒弟住在一個病房。
兩個人都在住院大樓5樓509。
那病房裡,就他們兩個人住。
由于是不太嚴重的刀傷,病房裡就留下一個沒受傷的徒弟在照顧。
合計三人在病房。
我與其他兩個兄弟套上頭套下了車。
這是個年代久遠的醫院。
醫院大門口是兩扇大鐵栅欄門,很多地方都生鏽了。
門沒鎖,一推就開了。
三人徑直穿過院子,朝着住院大樓走去。
院子裡是停車場。
隻有一盞孤零零的燈立在停車場中間。
在這個涼風呼嘯的淩晨,加之周圍環境昏暗,所以并沒有人發現我們三個奇怪的裝扮。
住院大樓的大門洞開,門裡面有張桌子。
一個保安正歪頭靠着椅子睡覺。
保安後面是監控室,裡頭也有個人,已經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我朝着一個兄弟使眼色,示意他守着這個大門,保障我們事後逃跑的通道,同時負責抹掉監控數據。
我帶着另一個兄弟坐電梯上到五樓。
推開一扇門後就來到了護士站。
一個女護士正在戴着耳機聽p3。
那護士搖頭晃腦的,跟着音樂節拍擺動腦袋和手臂,十分陶醉。
我右手抓着砍刀,左掌一揮。
身邊兄弟立馬沖進護士站,貓腰來到女護士身後,用右手肘猛擊護士後腦。
護士眼睛一翻,暈了過去。
那兄弟是個老手,穩健考慮,還脫下護士的絲襪把她的手腳綁好,再扯下護士貼身衣服,堵住其嘴。
這樣方才穩妥。
弄好這些。
那兄弟要跟我進509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