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緊手槍,手指壓在扳機上,就要扣動扳機。
神情和力度、動作。
都是要當場打死他們的樣子。
手臂受傷的高個子立馬跪在床上,朝我磕頭。
“大哥饒命大哥。
我不想死啊大哥”
高個子身子都抖了。
也難怪。
就在上半夜的時候。
我當着他的面,割開了他兄弟的喉嚨。
他師父陳鐵才當然敢叫我開槍,因為槍口指着的,不是陳鐵才。
陳鐵才強撐着精神,側頭呵斥:“慫包,你怕啥?”
“師父,那是真家夥,他,他,他真敢殺人。”
陳鐵才這才臉色松動:“陳遠山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态度。
我一甩頭:“走,出去說。”
說罷,我一腳踹開那個守護的徒弟,來到陳鐵才身邊,把槍頂在陳鐵才腦袋上,拽着他下床。
“你們兩個,走前面,要是敢耍什麼花招,我立馬打死他。”
我話音落下。
那兩個徒弟就開始朝門外走去。
步子很慢,生怕脫離我的視線,把我激怒,我一個不高興崩了他們。
這種背對着持槍者的恐懼感,比面對槍口還要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