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背對着持槍者的恐懼感,比面對槍口還要強。
我押着陳鐵才跟在那兩個徒弟的身後,來到走廊,往電梯走去。
路過護士站的時候。
就見剛才被打暈的護士,正躺在地上。
此時,那護士已經醒了,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我們。
令我意外的是。
護士睜開的眼睛馬上又閉上了,躺在地上繼續裝睡。
我用槍押着陳鐵才,繼續往前,坐電梯來到了一樓。
這時候,門口兩個保安居然還在睡。
負責搞定監控的兄弟已經忙活完,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醫院。
出了大鐵栅欄門,陳鐵才就不肯走了。
“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?”
我沒搭理他,推着他繼續往前,來到陰暗處停着的面包車邊。
所有人上車。
車子開到老三辦事的地點附近,也就是鐵機路一帶的一個民房裡。
車子開進巷子,又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小路。
接着從小路往左邊的一個斜坡上去,就到了一個房子前。
這是個廢棄的房子,之前是給人做倉庫的。
我叫随行兄弟車上等我。
我一個人押着陳鐵才師徒三人往屋裡進。
裡頭黑漆漆的。
外頭的月光隻能照亮門口一點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