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也不好拒絕。
後期生意好了,我們肯定還要多安排幾個兄弟上來,幫忙看看場子什麼的。
臨近傍晚的時候,老三和羅培恒回來了。
新場地已經看好了。
是個三層樓的民房,一個月9000的租子。
老三拿出紙筆,在上面寫寫畫畫,開始和羅培恒溝通新賭場的裝修事項。
時間過的很快,一下就來到了半夜。
該去接李響回來了。
羅培恒開車送我和老三,到機場那邊的執法隊去。
車子開到執法隊後門處。
我們三人在車上抽煙,靜靜等待着門開。
沒過多久,後門傳來響動。
先是裡面的木門被打開,而後是外面那層重重的鐵門被推開。
一個穿着便服的男子走了出來,正是陳隊。
陳隊左右看看,然後朝裡面招手。
滿臉傷的李響,拖着步子,從後面走了出來。
看到他的一刻,我的心揪了一下。
多麼硬朗的一個漢子,卻被他們折磨成了這樣。
眼睛還是腫的,臉上的傷口看着是處理過,有碘伏的痕迹。
李響身上那身幹淨卻不合身的白襯衫,應該是陳隊後面送他的。
羅培恒從主駕駛下來,打開了後座門,我深呼吸一下,從後座下來。
頭上是呼嘯而過的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