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簇擁着田勁,來到了包間門口。
林雄文推開門,帶着田勁進了房間。
田勁一進來,臉色頓時一怔。
看呆了都。
看到田勁是這樣的反應,阿文也就放心了,啥都沒說,退出了房間。
沒過多久,房間裡沒被選上的十來個女孩也走了出來。
田勁留下了兩個。
大約三個小時後,林雄文才被同事叫醒,然後親自送田勁回到了龍叔的别墅。
這田勁要面子,不想早上回來,就怕給夢嬌撞見他昨晚出去浪了,臉上挂不住。
田勁希望,晚上的奇妙旅程是阿文和他之間的秘密。
第二天一早,田勁照常早起,帶着夢嬌和龍叔在别墅院子裡站樁。
“勁師兄,你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,怎麼看你臉色不太好啊?”夢嬌關心道。
龍叔哦了一聲:“可能是我們這邊潮氣大,他有些不習慣,我已經安排了人,把被褥那些都曬曬。”
田勁慌忙點頭:“對對,太潮濕了。”
我在二樓看着他們,無語的笑笑,好一個潮濕
我拿出電話,給羅培恒打了過去:“恒哥,吃完早飯,就帶嫂子和小侄女過來吧。”
沒多會兒,羅培恒一家就到了我們别墅一樓客廳。
田勁帶着夢嬌做完早鍛煉,跟夢嬌和龍叔,一起也來到了客廳。
“勁師兄,坐會兒吧,有個事跟您聊聊。”我伸手請田勁在沙發坐下。
田勁先是猶豫的,可想了想還是順從的坐了下來,看看羅培恒一家:“這就是嬌姐提到的那家子吧?”
羅培恒的老婆,當即跪在地上,還拉着女兒一起跪下。
“田先生,您發發慈悲,救救我家孩子吧。”
女人的眼淚說來就來。
田勁沒接話,而是看向我,一臉的嚴肅:“陳先生。
我此次下山,是尊師命來給嬌姐治病的。
師父臨走時有話,我不能在外随意顯露醫術。
隻是
隻是陳先生誠懇待我。
這羅先生一家,又是您的好友。
我實難推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