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實難推辭。
這麼說吧,我在朋城期間,隻能再多救一人。
以此答謝陳先生的款待。
你可要想好。
是不是要把這一次救人的機會,給羅先生一家。”
我沒有絲毫猶豫:“是的,請勁師兄,救救這小女孩。”
田勁這話一說,羅培恒的眼睛也紅了,俯身過來握住我的手:“謝山哥,以後我這條命,就是您的。”
田勁悠悠點頭,看了女孩半分鐘,而後跪坐在女孩身邊,開始診脈
“能治。”
此話一出。
羅培恒一家激動的又哭了起來,一家子抱作一團。
“但治病之前,我有幾個要求要講清楚,你們必須答應,我才會開始治病。”
羅培恒吸吸鼻子,笑着擦擦眼淚,又拍胸脯:“您說,一百個要求我都答應,您快說。”
“第一,治病期間,家屬不得幹預我的治療,我說怎麼治,就怎麼治。
第二,治好之後,不能對外講我的事,不能跟别人說是誰治好的,怎麼治好的。”
羅培恒詫異的左右看看:“就這?”
“嗯。”
羅培恒的妻子搶話道:“沒問題,我們保證。
這就是高人,提的要求都是不一般的。
我還以為還以為要黃金什麼的呢”
田勁牽着小女孩,去了羅培恒的住處,開始了他的治療。
按夢嬌的說法,勁師兄隻要敢接這個病人,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。
剩下的,我就不操心了。
等到龍叔回家後,我就拉着夢嬌上樓去了。
“你幹嘛,大白天的。”
“我才不管那麼多呢,誰叫你昨晚不給我進屋的,人家都想死你了。”
我在後面推着夢嬌進卧室,鼻子湊近她耳朵後面用力吸了吸。
嗯,還是熟悉的味道。
就是這成熟的味道,太頂了。
終于,我們又回歸以前的正常生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