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說成自己是被逼走的。
他們希望通過這種方式,引起領導重視,然後解決問題,挽留他們。
蘇苡落這種敷衍的辭職信,才是真的想走的人。
我拿着信的手微微抖了抖:“就,一定要這樣是嗎?”
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想離開了。
我承認我舍不得她走。
于公于私都是的。
蘇苡落平靜的臉上泛起些許笑容:“這次是真的。
我留在這,你、夢嬌、我,我們三個都不會快樂。
我喜歡上了你。
我覺得自己道德上有污點。
我讨厭這樣的自己。
卻一點辦法也沒有。”
說着吸吸鼻子,眼淚滑落下來,她趕緊去擦。
她還是講出來了。
這就沒辦法了。
講出來就沒退路了。
必須得走才行。
我也沒辦法再挽留她。
心頭閃過一絲酸楚,人生的無奈占據了大多數。
哪怕強如林文靜、王政嶼式的人物。
一樣是“世事多半不如意”。
我們沒辦法做到,什麼事都既要又要。
我沒什麼女性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