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的還沒有停穩,阿古直接就從車上跳下來了,匆忙往居民樓跑。
來到二樓一看,發現女朋友已經斷了氣。
睡衣被剝離,床單上污漬斑斑。
是被強力後的景象。
頓時氣的兩眼通紅,來到窗戶一看。
發現刁寶慶已經穿過樓下的一片草地,翻過污水溝往前方的城中村巷子走去。
而阿古不知道的是,我們的兄弟正跟蹤着刁寶慶。
而且,刁寶慶比阿古早離開酒吧。
酒吧回到這裡的,摩的大概是20分鐘左右。
但是刁寶慶回來卻花了一個多小時。
因為他出來酒吧以後,所乘坐的摩的,是我們兄弟安排好的。
那摩的開到半路就“壞”了。
壞的地方還是個小斜坡,沒什麼人走的地方。
刁寶慶沒法重新叫車,隻能等我們兄弟慢慢的把摩的“修好”。
磨蹭了很久,我們兄弟這才把刁寶慶送回居民樓。
這樣做的目的。
就是要讓阿古覺得。
刁寶慶比他早回來一個多小時,是有充足時間作案的。
陳雙把卧室門關上,叫手下兄弟出去,然後用被子蓋住女人。
他問阿古,這事要不要經官?
“要是從執法隊走,那麼你請律師什麼的,要花不少錢。
現在這環境,說到底都講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