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環境,說到底都講錢的。
對方要是錢多,你這案子可能就不好辦哦。
況且,萬一他花錢找人頂罪的話”
阿古抱着頭,開始抽泣:“我知道,但是,他殺人了,不該償命嗎?”
“你這話說的,你們勒索别人,不也沒啥大事嗎?”
“這”
“30萬拿得出來嗎,要是可以,我保他刁寶慶死刑。”
阿古絕望的搖頭。
陳雙歎了口氣,臉上盡是憐惜的神情。
“我也挺同情你的。
這事換誰心裡都不好受。
我是搞治安的,我這麼說吧。
這件事,我和我的同事,包括執法隊那邊,其實都不想搭理。
這種事情傳出去,我們是要挨吊的,說明我們治安工作沒到位。
講句不該講的。
我倒希望你自己去報仇,這樣我們就簡單了。
你幹脆把刁寶慶捅死。
然後你自己往山裡一躲,或者去東南亞,澳城之類的地方。
我給你時間跑,過些年你再回來就是。”
阿古絕望的看着陳雙。
陳雙是治安仔,是阿古能接觸到的,唯一代表正義的力量。
可陳雙卻叫他自己去報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