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現在就是在雙流的池子裡。
我要是再往别的池子去,有人就要不高興了。”
明白了,蓉城的江湖,早就被瓜分完了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地盤。
跟我們寶鄉之前一樣,是一個相對穩定的局面。
劉騰作為先上車的既得利益者,他也不希望别人分一杯羹,也不會去侵略其他既得利益者。
就好比,過去寶鄉的周威,一般不會去惹松崗的秦家一樣。
隻是寶鄉後面局面變了,我們把三霸弄死了,鳳鳴集團成了一霸,類似于現在劉騰是雙流一霸一樣。
我們再往上走,就得動福海區、南街區、鹽海區等等朋城其他區域的蛋糕了。
那些地方,有既得利益者在,他們會排擠我們。
我們當然可以去嘗試跟他們對抗,隻是這有風險。
我們團隊年輕,可以冒險。
劉騰眼看四五十歲的人了,或許已經沒有我們身上的沖勁了,就想穩。
“劉總的意思,我明白了。
這可能就是我們的不同吧。
是我的話,我得往上再走走。
人的一生,就這麼幾十年。
過得那麼憋屈幹嘛?”
我們的不同,是出身不同。
劉騰的起家,離不開他家族的加持庇護。
我是最底層爬起來的。
我不怕死,沒有那麼多負累。
像我這種人,一直都有種力量不足的恐懼。
希望獲得更多人脈和金錢,不希望身邊有強大敵人存在。
隻有這樣,我們才能有安全感。
在江城設立賭場,在澳城搞生意,都是為了積累資本,加強安全感。
劉騰不以為然的淺笑。
伸手指了指自己泡着的池子說道:“這個池子裡的東西,你想拿就拿。
别人池子裡,你看看可以,伸手拿了,有人就要剁你的手。
你還是太年輕了,兄弟。”
我不想展開議論,每個人的成長環境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