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展開議論,每個人的成長環境不同。
給面子的點點頭。
人,是一種适應力非常強的動物。
任何時候,人都可以說服自己安于現狀。
劉騰可以佛系,可以随意,可以雲淡風輕。
我不能。
他是強者出身,現在是看淡名利了。
而我是草根出身,我要是也學他不争。
那我們很快就會淪落到,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地步。
江湖是人吃人的地方,我不吃别人,别人就要吃我。
見我不說話了,劉騰臉色忽的嚴肅。
“對了,我今天找你來,是有個事問你。
這個富鑫水會,我是有暗股的。
你知道這個情況嗎?”
見我搖頭,他繼續道:“我猜你也是不知道。
不然,你應該會跟我打個招呼的。
沈流年能爬到今天的地步,背後是我在給他撐腰。
當時,我也有私心。
就像你現在的狀态一樣。
我不滿足于局限在雙流區。
就暗中扶持沈流年。
給他協調人手,給他疏通上頭關系,這富鑫水會才能開張。
現在赫連枭,把我的得力幹将沈流年打死了。
這富鑫水會沒了沈流年,我又不方便安排我手下的人來接手這生意,這樣溫江區的大哥會有意見。
沈流年一死,這水會搞不好就得停業。
我每個月損失十幾萬的利潤。
這筆賬,赫連枭是賠不起的。
我隻能把你叫來了。
沈流年的事,你也有份。”
聞言我不禁眉頭微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