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對了嘛。
這才是流氓該有的樣子。
前面他說那麼多,其實都是在裝逼。
什麼這個池子,那個池子的。
他劉騰也是想去别人池子裡泡澡的。
要不怎麼會插手溫江區富鑫水會的事?
都是流氓,何必裝斯文人呢。
話說回來,今天叫我來,是想在我身上弄些錢?
就這麼一個月十來萬的損失,他勞師動衆到這個程度?
我覺得這不像劉騰這個身份的人,能做出來的事。
“沒錯,這事情我的确參與了。
沈流年包養了一個女人,那人是我死敵。
而且沈流年賣d,害了赫連枭舅舅。
赫連枭要殺他,我也要殺他,我們就合作了。
這事是沈流年咎由自取,怨不得我們。”
劉騰擡手攔住我的話。
“那是你們的事,我不管這些。
我隻管我自己的事。
我的利益受到損失了,這事怎麼算。
你得有個說法。”
我淺笑一聲:“你說個數吧,多少錢,你能放了赫連枭。”
劉騰沒與我對視,看向水面,用手掬一捧水往自己身上澆。
“你看我,像差錢的嗎?”
不要錢?
那開這個口什麼意思?
我心裡直打鼓。
要面?
我都按要求來這裡了,面子給足了呀?
他想要什麼?
“劉哥是想,跟我合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