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會這麼想,也正常。”
說罷我站起了身。
老三緊張的站起來,張開兩手,怕我發火。
阿文深深低着頭,兩手支在膝蓋上,沉默不語。
我把前面桌子上的酒杯酒瓶什麼的,一把全推開。
嘩啦啦。
瓶子杯子碎裂。
右腳踩在茶幾上。
眼睛瞪着陳福來,咬着牙大聲道:“陳福來,你不信我!
你看好了。
我今天就指燈發誓:
要是我陳遠山,負了在座的兄弟,我踏馬的不得好死!”
我右手指着燈,滿臉激動。
說罷左手抽出腰間爪刀。
爪刀寒光乍現,大家都害怕起來了。
我握緊刀,在眼前看看,聲音沉重道:“我真是失敗。
這麼親的兄弟,居然不信我。
口頭誓言,太過單薄了。
我陳遠山今天就以血明志!”
說罷爪刀用力紮進右大腿上。
整個刀身都紮進去了。
“陳福來,你信了嗎!”
我疼的冷汗直冒,目光堅定的看着陳福來。
“二哥!”老三起身要過來。
阿文緊張的張開雙臂:“山哥!”
包廂門被打開,門口的李響一手伸向身後,準備拔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