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響打熱水回來,這些人就立馬變了臉色,一言不發了。
那晚上,這瞎胡鬧的阿來,還真帶了“護工”進來。
護工走後,已經是下半夜。
阿來一個人進來我房間,把我的床搖起來一點,給我嘴裡塞上一支煙。
“還疼嗎哥?”
“不疼了,小傷而已,别擔心。”
“護工還成不。”
“不賴。”
“那我明天還叫她來。”說着阿來壞笑。
我握緊拳頭捶了下他的大腿:“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阿裡走後,林雄文又進來了。
他的臉色蠟黃,應該是沒休息好。
一大早坐飛機到現在,就沒閑下來。
向來注重形象的他已經是滿臉油,胡子也冒出來不少。
阿文進來後,坐在我床邊,松了松袖子上的扣子。
“山哥,今天這事,說到底是我多嘴。
對不起啊山哥。
我,我對您沒意見,我就是怕
不過我現在也看清了。
山哥是不會對星哥不利的。
現在公司盤子越鋪越大。
我們朋城鳳鳴集團,而今又成了蓉城鳳鳴公司的大股東。
我們的業務體量正在跳躍式上升。
這都是你和星哥的功勞。
山哥你考慮的是全盤,是大局。
站得高,看得遠。
星哥是大局中的比較重要的一部分。
你斷不會做出傷害星哥的事。
傷害他,就是傷害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