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響解開皮帶捆住我腿部大動脈。
“山哥你躺好,别亂動,深呼吸穩住心跳,達哥,幫忙叫個大夫來。”
李響不慌不忙的安排着。
沒一會兒,阿來拿着急救箱來了。
李響搶過箱子用剪刀剪開我褲子,拿出繃帶開始包紮傷口,血明顯流的慢了。
“山哥,你怎麼樣?”阿來蹲在沙發邊,緊張的看着我,眼睛紅紅的。
我抿嘴淺笑,用帶血的手摸摸阿來的光頭道:“沒事,這點小傷算什麼,在坐的誰沒受過傷?”
醫生和護士擡着擔架走進了包廂,我被擡走送到了救護車上。
李響和馬伍達随同救護車陪着我去醫院。
在救護車上,護士看看我腿上的繃帶和皮帶,松了口氣:“急救措施做的挺好。”
到了醫院開始處理傷口,然後縫針,血很快就止住了。
我下刀的時候是挑了地方的,避開了大動脈。
要是紮錯了,小命可就危險了。
但是刀口很深,後面恢複也會有些麻煩,醫生叮囑不能碰水。
這對于我這種每天都要洗澡,一天不洗澡就睡不着的人來說,無疑是災難。
阿來安慰道:“沒事兒的哥,我每天來給你擦身體。”
我一臉嫌棄的剜了他一眼:“滾。”
老三看李響出去打熱水了,就嘿嘿笑道:“到時候我把李響支開。
把山哥接到咱們水會去。
啥花樣不能洗?
山哥你就躺着,人家給你做滾水就可以了。”
阿來不解:“幹啥要支開響哥?”
老三啧了一聲:“萬一響哥跟咱嫂子打小報告呢,他那人多迂腐。”
阿文坐在單人病人靠窗的折疊椅上,聽了不停憨笑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阿來哦了一聲:“那倒也是。
支開不行,響哥那人太認死理,形影不離的怎麼支開?
依我看,我叫個技師來,裝成護工,到病房裡給山哥擦身子。
響哥在門外守着,他也不可能進來。”
老三非常認可的點頭:“說到做壞事,你這智商就立馬在線了。”
李響打熱水回來,這些人就立馬變了臉色,一言不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