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嗎?”
劉黎一怔,然後雙手合十。
“阿彌陀佛
今晚可能要有流血事件發生了。
非我本意。
阿彌陀佛、阿彌陀佛。
陳老闆,我沒怕。
我是擔心,一旦這次不能收拾徹底了,後面反撲會更為激烈。
那将是我無法承受的。”
我跟劉黎說的,是把談宇航打服。
而劉黎心中想的,是讓談宇航死。
隻是他不敢說出來而已。
按照原計劃,我們是準備先跟談宇航約一架,把談宇航趕出江城。
等事态稍稍平息的時候,再悄悄做了他。
約架現場死人的話,代價太高。
不死又不行,談宇航後面肯定伺機報複。
劉黎不敢說出口,我也不說。
他說了,才是一條船上的人,就成了他教唆我們做的。
我估計,他是怕趕走豺狼又來虎豹。
請我們打跑了劉黎,然後又被我們鉗制。
“我知道你在怕什麼,劉老闆放心,談宇航活不久的。”
我引導他往這個話題上聊。
這老滑頭,幹脆閉上眼睛,繼續撚動佛珠,嘴裡念念有詞。
“罪過罪過。阿彌陀佛,阿彌陀佛。”
我不屑的笑笑:“行了,你省省吧。
這裡就咱們兩個,沒必要裝。
你真的信佛,就不會每天屠殺成千上萬隻的鴨子。”
他手裡的佛珠,就是他的臉面。
這裡就我們兩個人,撕開僞裝,我們才能談的下去。
眼下行動在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