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行動在即。
我得見他心意。
要是能處,那麼以後就相互關照;
要是處不來,那我辦完劉黎,回頭就辦他。
早前談好的劉家鴨脖5個點股份依舊要。
再要他每年500萬的安保費。
劉黎手裡的佛珠停了下來,怔怔的看着我。
我正色道:“劉老闆,這事是你的事。
你說,談宇航到底殺不殺?
我開的價,是殺人的價。
你要是說不殺,錢我不退。
給個痛快話吧,我沒時間跟你玩心眼子。”
劉黎站起身,在房間裡踱步,肉眼可見的焦慮與糾結。
很多時候。
人都是在賭。
現在就得賭命的時候。
他開口說了殺,我們就徹底拿住了他的把柄。
要是不說出口,那麼他将可能繼續面臨談宇航迫害。
最後,劉黎站在窗前背對着我,低聲說:“殺。”
我沒去約架現場。
我房間外面,有6個兄弟負責安保。
我和劉黎就在酒店裡等着現場的消息。
用羅培恒的話講,他談宇航,還沒有資格跟我碰。
監視談宇航的人繼續傳來消息。
談宇航一行人,從别墅出來後,中途并沒有作停留。
徑直往藏龍島方向開去。
也就說,他們沒有另外找幫手。
現場,東南方向光線不是很好的地方,停着一輛挖掘機,上面趴着一個人。
那人手裡的槍口,正對着工地前空地上的某個點。
一隊車隊從泥路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