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燈光的襯托,大白天看着朋城灣夜總會遜色很多,也就那樣。
李響把車停在門前的馬路邊,我們側邊就是通往夜總會大門的台階。
我按下了後座玻璃,點上一根煙,手伸出窗外,看着夜總會古銅色的大門。
那大門裡,藏着什麼呢?
阿霞會不會在裡面?
煙抽到一半,一個穿着保安服的男子朝我們走來。
那男子打着哈欠,保安帽歪斜的扣在扣上,帽子顯得有點小。
那保安離我五步遠的時候,就朝我揮手。
“走走走,這裡不能停車。”
駕駛位的李響聽到聲音,也放下了玻璃:“這畫了停車位,怎麼就不讓停了。”
保安伸出拇指,指了指身後的招牌:“看見沒,這是什麼地方,能随便停嗎?”
我沒正眼看他:“滾,别在這礙眼。”
那中年保安,抓抓自己的臉,似乎沒聽明白,讪笑一下走到我跟前:“你跟我說話呢?”
“不想死的話,趕緊給我滾,别惹我。”
保安呵呵笑了兩聲,兩臂展開,兩手搭在我車門上,湊近來,露出黃牙古怪的笑。
我聞到一股長時間不洗澡的酸臭味。
“小子,你是來搞事的吧。”
我手伸進腰間,拔出牛皮刀鞘裡的爪刀。
當即一刀。
紮進保安的右手掌。
刀尖穿透了他的手掌。
爪刀是有弧度的,我握緊刀柄,他根本無法掙脫。
“嘶!”保安疼的龇牙咧嘴:“你找死!”
我面無表情,冷眼看着他,慢慢轉動刀子,陰沉的說道:“我說了,别惹我,你非不聽。”
血從刀尖流出,流到我的淩志車門上。
保安左手抓住我持刀的手腕,想制止我轉動刀身。
可是,他小瞧的我的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