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小瞧的我的力氣。
刀身一轉,傷口肉眼可見變得寬大。
“啊!”保安頂不住大喊起來:“來人,快來人,殺人了!”
停車場那邊,又跑來一個瘦小一點的保安,來到我車邊一看,頓時被眼前這一幕吓得合不上嘴。
“你你,你放開他,放開他。”
被紮的保安呵斥道:“喊人,快喊人。”
瘦小保安這才回過神來,拿出對講機:“呼叫呼叫。
大門這有人鬧事,柳哥被紮了一刀,快來幫忙。
重複,快來幫忙!”
呼叫完後,瘦小保安規矩的别好對講機,神情焦灼的盯着柳姓保安的傷口。
“柳哥,你怎麼樣。”
然後又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我:“你,你快把柳哥放開。”
我冷哼一聲,突然拔刀:“一幫廢材。”
柳姓保安手被解放,癱坐在地,左手按住傷口。
瘦小保安急躁的左右亂看,等待着支援。
“看啥,快扶我回去包紮。”
柳姓保安罵了一句,這瘦小保安就趕緊去扶。
一分鐘過去,支援還沒來。
這幫人也就這樣了。
等到被紮的柳姓保安被扶着,走了十幾步的時候,古銅色大門打開了。
大門裡魚貫而出,跑出來20多個打手,将我們的車圍在中間。
這些人手裡全都拿着棒球棍。
一個個臉上挂着兇狠之色。
這就是騰順強豢養的打手了。
被紮的保安停住腳步,回頭得意的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