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的電話就進來了。
我們從川省帶回來的50個涼山兄弟,有兩個出事了。
老三叫我回去公司一趟,處理一下。
這50人,是我親自選的。
老三不敢處理。
叫李響調頭。
來到公司一看。
我辦公室裡,兩個涼山的兄弟跪在茶幾前,手被反綁着。
“咋回事?”我擰着眉頭問。
一側的阿文介紹了情況。
這兩個兄弟被分配到了松崗,協助深淺酒吧的安保。
這兩人本是住宿舍的,這兩天卻沒回來住。
昨晚上突然回來,卻直接去了财務室。
我們值班的安保兄弟發現兩人異常,就上報給了經理。
經理帶人趕到的時候,這兩人已經撬開了财務室大門,警告器都響了。
可是兩人并沒逃跑,而是一股腦沖進财務室,砸開櫃子,抱着一大堆賬本就往外跑。
安保經理帶着兄弟攔住他們去路。
“你們幹嘛?把東西放下!”
“讓開,快讓開。”
其中一個涼山兄弟把刀拔出來了。
安保經理沒遲疑,下令開打。
十幾個兄弟,終于把兩人給制服了。
我看看地上跪着的兩個人,他們眼神都有些呆滞了。
其中一個不停流鼻涕,還有一個身子抖得厲害。
“是不是碰毒了?”
流鼻涕那個擡頭看了我一眼,馬上又低下頭去,不敢跟我對視,他想了想,最後老實的點頭。
“誰給你們的?”
兩人低頭不語。
“别逼我,問什麼答什麼,要是給人害的,我可以原諒你們。”
聽我這麼一講,他們終于開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