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班後。
兩人在酒吧對面的燒烤攤宵夜,喝的有點多。
回去的時候時間不早了,路上沒人。
旁邊樹下,突然竄出來一幫人,把兩人給抓了。
這兩個兄弟,被人住到莞城附近的一處農田旁。
關在農田邊上,一個集裝箱改成的小房子裡。
那些人沒打沒罵,給給吃喝。
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,每天定時定量,給兩個兄弟注射。
上瘾後,就把人給放了。
兩個兄弟不肯走,要求繼續注射。
綁他們的人,也提了要求。
讓兩個兄弟把酒吧的賬本偷出來。
這是準備找我們把柄,看看我們的内賬,都有誰參與了我們的分潤,想拉我們的後台下水。
也可能,是想找把柄,看看稅務上有沒有漏洞。
亦或者其他目的,總之是搞破壞。
兩個兄弟被瘾頭折磨的難受,被迫答應,這才動手搶賬本。
“綁你們的,是什麼人?”
“不認得,但是偶然聽到一個人打電話,叫電話那頭的人強哥,我猜是騰順強的人。”
瑪德,又是他!
我看看地上跪着的兩人,看着不像說謊的。
“不對吧,兩天就這麼大瘾了,你們沒騙我?”
其中一個兄弟哭喪着臉道:“注射就是這樣,而且不是一般東西,是最新的’白妹‘,力道很足的那種。”
聞言,阿文直搖頭:“哥,咋處理?”
“送回川省,交給我大哥。”
這些人,是我從我義兄馬伍達手上借調來的。
我不能私下打死吧?
還是交給馬伍達去辦。
地上兩人一聽,吓得不行,連連磕頭。
“不要啊山哥,求求你了,千萬不要啊。”
“别送我們回去,被達哥知道,我們會被打死的。”
“是啊山哥,我們是被害的,不是有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