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山哥,我們是被害的,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求您了,您把我們送去戒吧,我們再也不敢了。”
兩人哭哭啼啼,很是難辦。
拇指在握緊的拳頭上搓了搓,糾結一陣後開口。
“我送你們去最好的戒d中心,戒了出來,你們不能再碰。
要是再碰。
那就是你們的錯了。
我就把你們綁了,交給達哥處理。”
兩人馬上答應下來,我叫阿文送他們去戒。
張硯遲的電話突然打來,說自己在福緣茶樓,問我有沒有時間,一起喝茶。
這是有要緊事。
來到茶樓一看,大廳裡,許sir正坐在茶桌邊,和一個茶藝師聊的正歡。
“陳先生來了,張局他們在裡頭等你呢。”
許sir指了指前方包廂的位置,示意我過去,接着他又回頭跟茶藝師研究起茶葉了。
看來,他已經和廖永貴談過話了,這就融入了廖哥的圈子了。
來到包廂,裡頭坐着的,正是分局張硯遲,以及福永所的廖永貴。
兩位大佬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,有些凝重啊。
“兄弟,快坐。”老哥拉開椅子。
我坐下,剛端杯。
張硯遲就給我遞來了一疊照片:“遠山,你看看,這幾個人你見過嗎?”
我一張張認真看着。
“見過。
我印象很深。
他們現在跟着騰順強。
應該是騰順強新找的幫手。”
我們圍住朋城灣夜總會的時候,照片上這些人就出現過。
就是騰順強出場的時候,帶來的那20多個幫手。
他們穿着各式各樣的衣服,連個正經制服都沒有。
看樣子不是騰順強花錢養着的。
應該是騰順強背後的勢力,派來保護騰順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