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砸偏,這一棍子又打到了水泥地上,棍子的頭部都有些變形了。
殺手睜開眼睛,一臉的無奈:“瑪德,你會不會,你給爺們來個痛快的,我幹你娘的。”
聽口音,是從北邊來的。
再看阿文,已經丢掉了手裡的棒球棍。
第一次砸偏,我信他是不小心。
第二次還砸偏了,我肯定他就是故意的。
這是在給對方施壓呢。
喚起殺手求生欲。
就怕遇上不懼死的。
這麼折磨幾下,殺手的銳氣就弱了,心裡防線就松了,就會怕了。
林雄文啐了一口,上去按住對方的頭,一嘴咬下他半塊耳朵。
“呀!”
男子疼的直甩頭。
阿文走到狗窩旁,拖出一把大鐵錘。
那鐵錘的手把,有一米多長。
鐵錘的頭比我們的拳頭都要大出很多。
是工程上用的,可以砸開大石頭。
阿文把鐵錘拖着,和水泥地摩擦,弄得咕噜咕噜響。
嘴角挂着血,一臉冷漠的看着殺手。
慢慢靠近。
“你,你到底要怎麼樣”
殺手有些洩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