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兄弟情深。
老三舊傷沒好,又添新傷。
林雄文心裡難受,講話的語氣,就有些不太好。
見我搖頭,他就提出他來問。
“好。”
林雄文從兄弟手裡接過一根棒球棍,照着殺手膝蓋就是全力一擊。
當場把對方膝蓋砸碎。
“嗯!”
那個殺手狠咬着牙,額頭兩邊的血管都鼓起來了,歇斯底裡的叫喚了一聲。
阿文一甩長劉海,換個位置,來到另一條腿那。
他還是沒問,掄起棒球棍,對着另一個膝蓋又是一下。
“啊!”殺手閉着眼慘叫。
“铛!”棒球棍居然打偏了,敲在了水泥地上,震的阿文手都麻了。
那殺手睜眼一看,眼底裡閃過慶幸,大喘着氣。
阿文用力甩了甩被震傷的手,紮着馬步,壓壓腰,兩手用力抓緊棒球棍,緩緩舉起來。
那殺手又一次閉上了眼睛:“我曹尼瑪的大雪碧!
來吧,來!
怕你就不是爺們。
來啊!”
“嘿!”林雄文用力砸下。
又是铛的一聲。
再次砸偏,這一棍子又打到了水泥地上,棍子的頭部都有些變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