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勁手上沒功夫,有治病救人的本事,這樣的人在社會上是危險的,容易被人盯上。
王越的飛刀能護着田勁。
人一到,坐都沒坐,就上樓來給我瞧病了。
見屋裡還有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,田勁就一臉威嚴的站在門口,一手彎曲在前,一手背在身後。
夢嬌見人到了,臉上露出喜色:“勁師兄、越師弟,你們來了,快進來。”
田勁依舊紋絲不動:“閑雜人等請離開,我要給病人診脈。”
姑父率先反應過來,拉着大夫的手往外走,最後姑父還把夢嬌也推了出去。
看到清場了,田勁才進來。
王越把醫藥箱放在地上,跟着就出去了,把門帶上。
田勁坐在我床邊,盯着我的臉看了又看:“我勸過你,切勿勞神,你是一點也聽不進去。”
我報以苦笑。
田勁拉過我的手開始診脈,接着又問了問我的身體的一些情況。
“醫院說要開刀,有那麼嚴重嗎?”
“我再不來,你估計也就幾個月的命了。”
“什麼?!”
“如果是醫院裡治,估計能延長個三兩月,最多半年,你的腎水都要被你熬幹了。”
不誇張的講,田勁可是華佗在世一樣的人物。
他的話,我不會懷疑。
“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?
勁師兄,救我!”
我拉住了他的手激動道。
求生的欲望在心底燃起,我感到恐懼。
他打開藥箱翻找出銀針。
“趴着,我先給你行針。
能救回來,放心。
可有一樣,以後得按聽醫囑,不能再勞心費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