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一樣,以後得按聽醫囑,不能再勞心費神了。
嬌姐之前咋生的病,你忘了?”
我翻身趴在床上:“我之前沒啥感覺啊,就是覺得被打之後腰疼的難受難不成是小象把我推池塘裡,感冒誘發的?
這麼說的話,小象瑪利亞害我不淺啊。
這家夥嘶!”
田勁冷不丁紮下第一針,疼的我差點喊出來。
“你還怪瑪利亞呢?
它這是救了你。
要不是你掉進池塘裡,導緻發燒,你的問題就不會那麼快暴露。
等到暴露的時候,就是完蛋的時候了。
好在是嬌姐通知了我。
要不然,醫院的大夫為了保險起見,得切你一個腰子。”
這話驚得我就要起身:“啥?嘶!”
又是一陣紮下來。
“趴好别亂動。
把你的精氣神,比作瓶子裡的酒,你這個年紀應該是滿滿當當的一瓶酒。
可是你啊,隻剩半瓶不到了。
用他們的話說,你就沒有抵抗力了。
碰個涼一點的山泉水,你就得發燒感冒,遇上個一般的發燒感冒保不齊就能把你燒死。”
這話叫我更是害怕,不敢亂動,任由他紮針。
紮完針之後,田勁就坐在我身邊,沉默少許:“能給你調回來,但你要配合才行。”
“配合,一定配合。”
“嗯。”
“勁師兄,我這腰子還能保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