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勁背對着我,手掌蓋在眼睛上,用力搓了搓眼睛,叫我看了心裡緊張。
“哥,你倒是說話啊?”
“能,我這不是困了嗎,誰像你們似的,都是夜貓子。”
看看時鐘,都已經下半夜了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
實在是抱歉,給您添麻煩了。
您幫我好好治,回頭必将重謝”
田勁擡手攔住我的話:“别提那些,我這是看在咱們交情的份上。
嬌姐打電話了,急得不行,我不能不來。
嬌姐為了你,可是操碎了心呐。
千萬不能對不住人家。”
好好的,咋提到這些了?
“我,我沒有啊,我們感情挺好。”
田勁背對着我,呵呵冷笑:“山哥。
咱們都是男人,我還不明白嗎?
再者說來,我田勁有觀氣的本事。
你身上所秉之氣雜而亂。
之前可不是這樣。
你和嬌姐錦瑟和鳴,陰陽和合,你氣就醇厚。
反之”
田勁點到為止,沒再深入說。
這是高人。
“先生救我性命,我該坦誠相告,确有其事,但屬實是非我所願,我被人下了藥。”
“過程就不必談了,你是體面人,不要弄得難看了,這事我誰都不會說。”
“謝謝先生。”
“沒有下次。”
“絕對沒有,您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