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卻拉住我的手腕,目光溫柔:
“我知道你不會。”
她的坦坦蕩蕩反而讓我行動得更加小心。
朝夕相處下來,對我的最後一道禁令終于也被解開了。
“你以後想去哪就去哪,不過得讓人跟着。”
“我不限制你的自由,但你現在不僅是我的丈夫,更是孩子的爸爸,我得保證你的安全。”
我心中一喜。
終于,該去見自己的戰友了。和接頭人約在珠寶店見了面,我将這些天探查到的所有情況都報告給了對方。
正準備離開時,突然蹿出一個人影,握住了我的手腕。
我吓了一跳,身體本能的反應将那人反扣住。
定睛一看,竟然是文可心。
接頭的同志在中間解釋道:“可心同志說無論如何想來見你。”
“時間有限,你們長話短說就好。”
文可心看着我,幾次欲言又止,最終也隻是紅了眼眶:
“我和蔣城沒有成婚。”
我淡淡點了點頭,沒什麼情緒:“嗯。”
文可心卻有些執拗,又将此事重複了一遍,濕潤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。
我歎了口氣:“文同志,我該回去了,不然傅思瑩會起疑心。”
“如果你沒有什麼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卻如遭雷擊:“你叫我什麼?”
我拂開她攥着我的手,起身理了理衣服:
“卧底之事是我自願,和任何人無關,我們之間早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等到行動之日,我會再找機會通知你們。”
文可心上前一步攔住我,低頭掃過我手上的鑽戒,不合時宜的開口:
“你愛上她了嗎?”
我愣了一秒,接着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記耳光:
“你是在侮辱我嗎?”
說完,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文可心頹然的看着我的背影,那句卡在喉嚨裡的挽留怎麼也說不出口。
待我回到公館後沒多久,傅思瑩也回來了。
她身後還跟着幾個東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