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後還跟着幾個東洋人。
見到我在家,她先是照例過來親了親我,随後将我帶回了卧室。
“開完會我帶你去酒樓吃飯,你先睡一覺,乖。”
我佯裝害怕,多問了一嘴:
“怎麼是東洋人?會不會對你不利?”
傅思瑩輕笑兩聲,搖搖頭:“放心吧,出了事我也會保護你先走。”
我回到卧室,卻沒将門關緊。
趁着樓下的讨論熱烈,我迅速溜進了傅思瑩的書房。
很快就在她書桌底下的抽屜裡找到了那份至關重要的機要。
我迅速看完内容,回到卧室全部默寫了下來。
等我寫完起身,卻對上站在卧室門口的傅思瑩。
她含着笑:“怎麼沒休息?在寫什麼?”
我身形一頓,強壓下緊張,從桌子上随意抽了張圖紙,展示給她看。
“在在想着給寶寶做衣服。”
傅思瑩的目光柔和了幾分:“才一個月,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?”
我陪着她笑,暫時将這點懷疑揭了過去。
等我走出去時,那幾個東洋人已經離開了公館。
我沒多問,跟着傅思瑩去吃飯。
在開車的路上,她突然開口問我:
“阿昀,如果我做的事注定都是錯的,你還會陪着我嗎?”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。
她卻不再說話,牽着我走進酒樓。
我還在思索她剛剛那句話的意思。
一擡眼,和文可心四目相對。
那一瞬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。
我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回部隊,還跟到了這裡!
但文可心什麼都沒表現。
她像個最普通的食客,坐在角落裡,絲毫不引人注意。
傅思瑩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。
她帶着我坐到了文可心的背面。
點完餐後我一直心不在焉。
傅思瑩探過身子,摸了摸我的額頭:“怎麼了?臉色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