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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霧辭喝了退燒藥,可好像不管用,還是燒了一夜。67
第二天林溪找到她時,人已近乎昏迷。
林溪不敢耽擱,立刻送她去了醫院。
看着病床上形容憔悴的江霧辭,忍不住問:“你燒成這樣,霍時彥怎麼沒送你過來?”
江霧辭沉默了許久,才啞着嗓子說:“我要離婚了,十天後出國。”
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緩緩道來。
林溪聽後心疼不已,握着她的手安慰:“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,阿辭,你值得更好的!”
中午時分,林溪出去買飯。
江霧辭自己扶着吊瓶,慢慢往洗手間挪去。
路過消防通道虛掩的房門時,聽到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“幼兒園的小朋友總欺負軒軒,說他是沒爸的孩子,這次居然把他胳膊都打骨折了。”江以柔眼眶通紅,淚珠在睫毛上打轉,“阿彥,你真的忍心軒軒一直受欺負嗎?”
霍時彥臉色陰沉,指節捏得發白,“動我兒子的人,一個也跑不了,至于軒軒,我會給他安排一個更好的幼兒園。”
“轉園能解決什麼問題?”江以柔的淚撲簌簌落下,聲音抖得厲害,“隻要你一天不公開認他,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戳脊梁骨,說他是私生子,永遠活在陰影裡。”
看着女人淚水漣漣的模樣,霍時彥心頭泛起一絲不忍。
他喉結滾動兩下,伸手穿過江以柔的發絲,低頭吻了上去。
與此同時,手指狠狠碾過她的耳垂。
看到這個小動作,江霧辭心口猛地一滞。
這是霍時彥失控的前兆。
果然,下一秒。
霍時彥便将江以柔轉了個身,狠狠抵在牆上,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擺。
“别!”江以柔的氣息愈發不穩,“我,我懷孕了。”
霍時彥的動作驟然停住,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