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時彥的動作驟然停住,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江以柔答非所問,“你放心,我會打掉的,軒軒的出生已經給你帶來很多困擾,我不會再讓你為難的”
“不必,生下來,我會盡快給他們名分。”
霍時彥掐着江以柔腰肢的手微微發顫,顯然已忍到極限。
他狠狠閉了閉眼,額角青筋突突直跳。
就在江霧辭以為霍時彥要忍不住在這裡放縱時,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,毫不猶豫往手臂上劃去!
江以柔吓得發出尖叫,“阿、阿彥,你這是做什麼!”
鮮血噴湧而出的瞬間,霍時彥像是找回了幾分理智,聲音嘶啞地說:“我不能傷到你和孩子。”
一牆之隔的門外。
江霧辭看到男人手臂上流淌的鮮血,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碎。
她以為霍時彥是因為太愛她,才會用那些極端的方式自殘。
為了無愧于這份強烈又濃烈的愛意,她甚至心甘情願默許他在外尋歡。
卻沒想到,這份所謂的“克制”,竟也同樣給了江以柔。
江霧辭心疼得快要窒息,在兩人發現她之前,拖着虛弱的身子快步走遠。
江霧辭在醫院住了兩天。
為了不讓霍時彥察覺異樣,謊稱住在林溪那裡。
到了第三天,她拿着律所起草好的離婚協議回到家。
剛一進門,就聽到客廳傳來孩子的嬉鬧聲。
江霧辭眉頭緊鎖,快步上前。
眼前的景象,讓她渾身一僵!
隻見繼母抱着霍嘉軒坐在沙發上。
而霍嘉軒抓在手裡揮來揮去的,赫然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手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