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炖了湯,婉虞姐,你過來嘗嘗。”
“牧也哥最近工作特别辛苦,我特意炖了甲魚湯給他補補元氣。”
她頓了頓,刻意壓低聲音湊近江婉虞的耳旁,“婉虞姐,你眼睛不方便,照顧牧也哥的事真是多虧有我在呢。”
江婉虞猛然抽出手臂,“你什麼意思?”
梁落落誇張地叫起來,聲音裡帶着無辜的委屈:
“哎呀婉虞姐你别多心嘛!我這也是關心牧也哥,你忘了上次差點把熱水潑在他身上?”
“他那麼忙還要照顧你,我看着都替他累得慌。”
一股火氣直沖頭頂。
那次是江婉虞摸索着給梁牧也倒水,新換的熱水壺按鈕位置不熟悉,水灑出來燙紅了他的手背。
當時他隻是緊緊的将吓壞的她抱在懷裡,輕聲安慰。
可這到梁落落嘴裡竟成了她是他的“累贅”!
江婉虞隻感覺一股火氣直沖頭頂,“湯你留着自己喝吧!梁落落,就算我和梁牧也分開,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裡指指點點!”
梁落落聲音裡帶着難以置信的尖銳,“婉虞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?我好心好意”
就在她話語未落的瞬間,廚房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。
是梁牧也。
幾乎是同時,一聲刺耳的“嘩啦”聲——液體潑灑開來的響動!
“啊——”
梁落落爆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仿佛正承受着無盡的痛苦和驚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