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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虞想掙紮卻無力。

梁牧也轉身柔聲道,“落落,你就是太善良。把手給我,讓我來教你怎麼教訓人!”

說完,抓住梁落落的手腕,狠狠朝江婉虞臉上扇去!

“啪!”

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。

江婉虞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,瞬間紅腫起來,嘴角滲出血絲。

梁落落假意驚呼掙紮,“牧也哥,不要!别這樣!”

但她的眼神深處,卻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。

梁牧也不管不顧,抓着她的手又連續扇了江婉虞幾個耳光。

“認不認錯?!說!”

江婉虞被打得頭暈目眩,已經沒有力氣再開口。

她的沉默讓梁牧也覺得她是不知悔改。

他對保镖下令:“把她關進後院那個舊地窖!沒有我的命令,誰也不許放她出來!”

“不給吃的,不給水!讓她在裡面好好想想,什麼時候認錯,什麼時候求饒,什麼時候再出來!”

保镖強行将江婉虞推進去,厚重的木門“砰”地關上。

江婉虞蜷縮在冰冷肮髒的地上。

臉頰的疼痛、身體的疲憊、心靈的巨大創傷交織在一起。

更讓她感到一陣陣恐慌和不對勁的是,小腹傳來一陣陣下墜般的絞痛。

身下有溫熱的液體湧出,伴随着撕裂般的劇痛。

她艱難地爬到門口,用盡全力去砸門。

“梁牧也!放我出去!”

“我好像懷孕了,放我出去,否則,你會後悔一輩子!”

一門之隔的梁牧聽的不真切,剛準備問,卻很快被梁落落虛弱的驚呼打破——

“牧也哥,我頭好暈”

“落落!”

梁牧也想都沒想,攔腰抱起暈倒的梁落落直奔醫院,沒再理會江婉虞凄厲的哀求。

江婉虞一下又一下地砸着門,聲音虛弱破碎:“梁牧也,救救我們的孩子”

可回應她的,隻剩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和車胎碾過枯葉的嘎吱聲。

無邊的黑暗中,江婉虞清晰地感覺到小腹中一個小小的生命,正在無聲無息地流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