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
悲痛過後,梁牧也擦幹眼淚。
他撥通梁落落的電話,他壓抑下憤怒語氣盡量平靜:
“落落,你來江家老屋一趟,我需要你。”
梁落落正因他在梁家老宅的揭露而惶恐不安,此刻接到他電話,還主動說需要她。
她頓時以為事情出現了轉機,欣喜若狂地趕過去。
當她看到跪在地窖門口雙眼紅腫的梁牧也,和一旁一臉心虛的綁匪時,心咯噔一下。
她強裝鎮定地走過去,“牧也哥你怎麼了?這這個人是誰啊?”
梁牧也緩緩站起身,他指着綁匪:
“你把剛才對我說的話一字不差地說給她聽!”
綁匪戰戰兢兢地複述了梁落落如何花錢雇他們自導自演綁架、栽贓江婉虞的過程。
梁落落的臉色越來越蒼白,身體不住地發抖。
她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梁牧也腳下,涕淚橫流:
“牧也哥,我錯了!嗚嗚嗚,我隻是太愛你了!我隻是想讓江婉虞知難而退!”
“牧也哥,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兒上,你原諒我一次!”
梁牧也一把甩開她,“你的愛就是栽贓陷害,害得阿虞受盡屈辱,更害得她流産!”
梁落落的瞳孔驟然放大,“流流産?牧也哥,我不知道!我隻是想稍微教訓她一下而已!”
梁牧也的聲音帶着寒意,“教訓她?好,現在輪到你了。”
梁落落驚恐地瞪大眼睛,“牧也哥,你你要做什麼?”
梁牧也不顧她的掙紮和尖叫,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進地窖。
“不要!牧也哥!你放過我,我求求你!”
梁牧也面無表情地将地窖的門關上,用一旁粗壯的木樁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