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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牧也面無表情地将地窖的門關上,用一旁粗壯的木樁抵住。

地窖的門被徹底封死。

隔着厚重的門,梁落落驚恐絕望的哭喊和拍打聲隐隐傳來。

做完這一切,他洩力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語:

“阿虞,你受過的苦我要讓梁落落百倍千倍地體會。”

“阿虞,你到底在哪兒?”

梁牧也猛然擡頭看向一旁窮兇極惡的綁匪,“你,還想不想要更多的錢?”

綁匪一聽還有更多的錢拿,笑得合不攏嘴。

梁牧也指了指封死的門,“給我看着她,每天隻許給一個饅頭一瓶水,吃喝拉撒随她,别讓人死了。還有——”

他一想到因為梁落落的污蔑而差點讓江婉虞被流浪漢玷污,他就心如刀絞。

那些肮髒的手胡亂地摸着她的身體,她空洞的眼神和絕望的哀求

再開口時,梁牧也的聲音帶着決絕:

“還有,每天找幾個流浪漢放進去。我要讓她嘗嘗欺騙我和陷害阿虞的下場!”

綁匪連連點頭,他眯着眼盯着地窖的門,一臉猥瑣。

梁牧也的車絕塵而去,綁匪立刻摩拳擦掌拿開頂門的柱子走進地窖。

梁落落瞪大眼睛滿臉驚恐,“你你要幹什麼?”

綁匪一臉壞笑,他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撲向梁落落。

“幹什麼?你猜呢,小美人?”

厚重的門緩緩合上,門外最後一絲光亮消失。

“救命啊!牧也哥,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