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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毫不猶豫的撕碎那張支票,轉身要上樓。

卻被沈之瑾猛地扼住手腕,“宋溪,你害得盈盈那麼難過,有什麼資格在這發脾氣?還是說你覺得這一千萬不夠?”

沈之瑾又拿出一疊鈔票砸在她臉上,語氣無比輕蔑:“錢,沈家有的是,但你要是妄想嫁給我,想都别想!”

宋溪的臉頰被砸的火辣辣的疼,卻平靜地望進那雙薄怒的眼眸:“沈之瑾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你。”

“我媽媽,也根本不稀罕嫁給你父親。”

見她油鹽不進的模樣,沈之瑾怒極反笑,“宋溪,你不會覺得你媽死了,我就沒有把柄拿捏你了吧?我告訴你,你會後悔的!”

說完,他摔門而去。

第二天,宋溪剛出門就被一群記者團團圍住。

“宋小姐,傳聞你母親當年是小三上位,這是真的嗎?”

“宋小姐,沈少指控你插足他和夏家千金的聯姻,你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
“宋小姐,你母親是因為偷情被當衆抓奸在床,才羞愧難當自殺的嗎?”

冰冷刺耳的問題淬了毒般要刺破她的耳膜。

宋溪很快就反應過來。

不管母親生死與否,都是她的軟肋。

而沈之瑾為了能繼續拿捏她,竟然還要給已故之人潑髒水!

宋溪很快就擺脫了記者,火速趕往最近的公安局報案,卻無一人敢接她的案子。

她甚至被警犬追趕的落荒而逃,手臂也因為摔倒在地而滿是淤青。

眼看着诋毀母親的輿論越發惡毒,宋溪撥通了沈之瑾的電話。

半個小時後,她再次出現在酒吧裡。

晃眼的燈光映照着舞池裡瘋狂扭動的人群,把紙醉金迷演繹的淋漓盡緻。

沈之瑾就坐在最顯眼的c位,漫不經心地審視她:“給你兩個選擇,要麼繼續當我的狗,要麼我會讓你母親在地獄也不安甯!”

宋溪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撕扯了一下。

但她現在還不能和沈之瑾撕破臉皮,她要跑!

咬着嘴裡的軟肉,屈辱點頭,“我會繼續聽你的話,也請你信守承諾,撤掉輿論。”

沈之瑾眼底的笑意很淡:“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。”

“現在當着大家的面,給盈盈跪下道歉,我就放過你這一回。”

十指掐進掌心,宋溪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

她一步步走向夏盈盈,“咚”的一聲跪下,聲音裡帶着難以壓抑的顫抖:

“對不起我不該跟你穿同樣的衣服,搶了你風頭,害得你難過了好幾天,求你原諒我。”